四、清水第七代 翁朝陽介紹
四、清水第七代 翁朝陽介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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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 生平年代 :
翁朝陽生於 1929 年9 月
卒於 2018年 08月 18日
享年90歲
妻
何巧連 (住浙江上虞)
小女兒 翁文菊 (住美國)
原住於 清水 武鹿 溝仔後
(2) 學經歷 :
臺灣日據時期小學
1、大秀國小
2、清水中學初中部
3、新竹師範學校
4、1949年 7月考入南京華東軍政大學就讀,1951年畢業。
5、歷任浙江省上虞縣政協第一、二、三屆副主席,浙江省政協第五、六、七屆委員。
(3) 2001年3~4月曾經回台灣掃墓探親 (74 歲)。
拍攝於 清水 武鹿 溝仔後(2001.04)
拍攝於 清水 大秀國小 (2001.04)
(4) 海葬 :
1、離休幹部、台灣籍老黨員翁朝陽骨灰撒向東海 魂歸大海只為赤子之心
發布日期:2019-03-28
遺孀何巧連含淚揮撒花瓣
親友到碼頭坐船出海 親友投放盛著骨灰的降解盒 “老頭子,你一路走好。”“爸爸,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。”昨天下午,舟山市普陀山蓮花洋,在親友們的依依不捨中,盛放著翁朝陽骨灰的南瓜形降解盒慢慢消失在海面。 這天,充滿傳奇色彩的臺灣籍老黨員翁朝陽如願實現了生前心願,在1949年從臺灣來到祖國大陸,因為種種原因,他僅回過一趟老家,如今他的骨灰撒在東海,隔著海峽就能望到對面的故鄉。 他成上虞首位海葬人士 昨天清晨7時20分,翁朝陽的遺孀和子女手捧黑白遺照和骨灰盒,從上虞踏上趕赴舟山的征程。 經過兩個半小時的舟車勞頓,一行人到達舟山市普陀區殯儀服務中心。“老頭子在天上保佑著我們呐!”看到晴空萬里的好天氣,遺孀何巧連紅著眼睛連連感歎。 稍作整頓,6位親屬代表從殯儀服務中心出發,來到碼頭乘上寫著“紹興市上虞區骨灰撒海活動”標識橫幅的船隻。船隻緩緩駛出碼頭,工作人員為翁朝陽舉辦了簡單又不失莊嚴的告別儀式,親屬們帶著離別的傷痛,各自捧著一枚小小的花燭,靜靜默哀,逐個獻上花燭,在三鞠躬中結束儀式。 陽光普照,海面風平浪靜。經過1小時的航程,汽笛聲鳴起,殯葬船抵達普陀山蓮花洋海域。沒有火燭和紙錢,沒有鑼鼓和鞭炮,翁朝陽的骨灰被親屬請進特製的南瓜形降解盒中。 “老頭子,你活著時沒能經常回老家看看,現在你終於自由了,可以隨時回去看看了。”何巧連和5位親屬代表含淚揮撒花瓣,在親友們的深情告別聲中,降解盒逐漸消失在海面上。 正如歌詞所唱“小時候媽媽對我講,大海就是我故鄉,海邊出生,海裡成長……”翁朝陽魂歸大海,完成了他漂洋過海回老家看看的心願,同時也完成他掛念已久的人生最後一筆黨費。 翁朝陽選擇海葬,這在我區尚屬首例。 一位傳奇色彩的臺灣籍老黨員 在眾多上虞人的心目中,翁朝陽是一位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。 翁朝陽,出生於1929年9月,臺灣台中縣人。1949年7月參加革命,1980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。1949年7月,他考入南京華東軍政大學學習;1951年1月,他分配至南京第三高級步校,在訓練部、宣傳部工作、學習;1952年8月起,他先後在華東軍區直屬政治部、南京軍區文化速成中學工作。在部隊期間,他曾榮立三等功1次。 1963年3月,翁朝陽從部隊轉業,分配到當時的上虞縣豐惠供銷社工作,先後任營業員、副站長、副經理等職。何巧連回憶,老伴被分配到謝橋的虞東農藥廠,他一心撲在工作上,每天起早貪黑,很多時候甚至吃住都在單位倉庫裡。 因為苦幹實幹,翁朝陽多次被評為縣級機關先進工作者,1981年被授予浙江省級勞動模範稱號,1982年被授予浙江省級優秀共產黨稱號,並於1991年1月光榮離休。此外,他還於1982年10月參加籌建上虞縣政協,歷任縣政協第一、二、三屆副主席,第二、三屆縣政協黨組成員,縣八屆人大常委,省政協第五、六、七屆委員。 “老頭子積勞成疾,生前患有多種癌症,被病痛折磨了大半輩子,但是他從不怨天尤人,一直深深感恩黨和政府,並且始終勤勤懇懇、踏踏實實地工作。”何巧連回憶,老伴時常掛在嘴邊的話,就是“沒有中國共產黨,就沒有新中國,更沒有他的新生命。” “翁老的一生充滿傳奇色彩,他無怨無悔、無私奉獻的精神,多年來激勵著廣大黨員幹部。”區委老幹部局局長楊閏世動情地說,尤其在身後事的安排上,翁老積極回應全區上下開展殯葬綜合改革的號召,勇於嘗試生態葬法,再一次凸顯了一位老幹部、老黨員的先鋒模範帶頭作用。 楊閏世回憶,翁老在去世前半年,曾提出過遺體捐贈的意願,後因年事已高作罷。去世前幾天,他又提出海葬這種綠色環保的喪葬儀式,得到了全家一致的贊成。獲知老人的心願後,區委老幹部局馬上聯繫區民政局,瞭解申請海葬的流程。由於翁老是上虞首位海葬人士,區委老幹部局和區民政局做了大量的前期準備工作,最終協助家屬簽訂了海葬協定,確定了清明前夕海葬的時間。 一片赤誠只願臺灣早日回歸 2018年8月18日,深耕上虞沃土,無私奉獻了一輩子的離休幹部、臺灣籍老黨員翁朝陽永遠閉上了眼睛,享年90歲。 “老頭子生前遺願,就是將骨灰撒向大海。”今年3月8日,記者跟隨區政協、區委老幹部局工作人員走訪慰問何巧連時,她含淚表示,老伴是一名老黨員,有義務在全區殯葬改革中起帶頭作用。他選擇海葬,既是回應殯葬改革的號召,也是為了實現生前沒能經常回臺灣老家看看的心願。 在大陸的70年時間裡,翁朝陽始終牽掛著臺灣的老家,一直想回去看一看那片生他養他的土地,走一走他曾經玩耍過的那片海灘,嘗一嘗魂牽夢縈多年的家鄉菜。然而,除了2001年和老伴回去過一趟,後來因長期備受病痛折磨,他再也沒能實現經常回家看看的心願。但即使臥病在床,老人還是每天必看央視新聞聯播和海峽兩岸節目,從中瞭解臺灣的形勢。老人生前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:“相信我們如今做的一切努力,都是為了臺灣能回到祖國懷抱。” “父親的言傳身教就像大海中的燈塔,從小指引著我們兄弟姐妹要做一個正直的人,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。”當天,專程從美國趕來的三女兒翁文菊表示,父親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,是全家人寶貴的精神財富。尤其是他極度渴望臺灣早日回歸祖國的赤子之心,深深影響著、感染著全家人。全家人尊重他生前的願望,用海葬的方式替他交最後一次黨費,也深刻銘記著父親希望祖國早日統一的多年夙願。 (記者:金偉 章海甯 宋彥佩 文:記者:朱勝鈞攝) 轉自《上虞日報》 2019年3月20日 第3版 |
請參考 : ( http://zzb.shangyu.gov.cn/art/2019/3/28/art_1306882_31744682.html )
2、我區舉行首例海葬生態葬法儀式
2019-03-20 由 浙江新聞 發表于社會
2019-03-20 08:58 | 浙江新聞客戶端 | 記者 宋彥佩文 朱勝鈞 攝
「父親從小在海邊長大,今天通過海葬讓他又回到海里,就像回到了魂牽夢縈的故鄉,所以這次海葬特別有意義。」3月19日下午,我區一離休幹部翁朝陽的骨灰海葬儀式在舟山普陀海域舉行,這是我區首位市民舉行海葬生態葬法。
當天下午1點左右,舟山海面風平浪靜、天氣晴朗,在海上舉行簡短的親人告別儀式後,翁老的骨灰被裝入可降解的骨灰盒中,在《大海啊!故鄉》的樂曲聲里,伴隨著親人們的撒花祭祀,翁老的骨灰盒被緩緩降入海面,在涌動的海浪中慢慢下沉,在親人們的簇擁下,遺屬何巧連淚眼目送著,嘴裡喃喃自語:你一路走好!一路走好!
據悉,翁朝陽出生在1929年9月,台灣台中縣人,去年8月因病在虞去世。1949年7月參加革命,並考入南京華東軍政大學學習,1980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。在部隊期間,曾榮立三等功一次。歷任縣政協第一、二、三屆副主席,第二、三屆縣政協黨組成員,縣八屆人大常委,省政協第五、六、七屆委員。曾多次被評為縣級機關先進工作者,並先後授予浙江省級勞動模範稱號、省級優秀共產黨員。
「老伴一生樂善好施,自己卻很節儉,捨不得吃穿。」遺屬何巧連說,翁朝陽7歲那年,他的母親和其他兄妹在台灣的一次地震中喪生,後來在阿姨家長大,18歲在大陸參軍並學習,後來工作生活一直在上虞,但他在有生之年對家鄉台灣始終很牽掛,曾經在74歲那年,他帶著家人回去過一次台灣,與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相聚了一次,後來因身體原因就再也沒回過家鄉。
「落葉歸根,選擇海葬是他的心願。」何巧連說,生前我們還討論過樹葬、草坪葬,但想想海葬更有意義,海洋遼闊,而且他可以順著洋流看看台灣,也可漂洋過海去看看在國外生活的孩子們,特別是生前最後一段時光,老伴幾乎睜眼醒來,都想再去看看大海,這次海葬讓他魂歸故里了,他可以瞑目了。
小女兒翁文菊表示,父親在她心目中形象高大,對子女有深沉的愛,對親友很樂於助人,甘願付出不求回報。父親選擇海葬更是引領了殯葬生態葬法,家屬親人都希望以後像父親一樣選擇海葬,已有好幾位還簽訂了遺體捐獻協議。
「翁老的海葬行動不僅倡導了移風易俗新風,而且推動了我區節地生態葬法的殯葬改革。」區民政局相關負責人說,我區對此還出台相應的補助政策,希望更多人能選擇海葬、樹葬等節地生態葬法。
(引用 https://kknews.cc/society/4kgea5q.htm )
( 5 ) 兒時的回憶
——抗戰期間生活遭遇 (2016年 1月 6 日)
作者:翁朝陽/口述 瞿雄章/整理
(摘至 大陸浙江 大陸同胞之家)
但凡出生在日本統治時期,特別是經歷過抗戰時期的臺灣人民,對於曾經遭受日本侵略者奴役、殘酷迫害等苦難生活經歷,無疑銘心刻骨,一輩子都難以忘懷。我今年87歲,1929年9月出生於臺灣中部的台中清水鎮,祖宗自清代鄭成功收復臺灣起就到了臺灣,因而對日本鬼子犯下的滔天罪行印象最深,最有發言權。
一、苦難的學童生涯
日據時代我家是佃農,家裡生活很苦,我從小摸著牛尾巴長大的。由於長期營養不良,我人長得又瘦又小,父親看我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,不適合幹農活,就省吃節用送我去讀書,就這樣,1937年我去了大秀國民學校讀小學,1943年又通過個人努力,考入清水鎮中學。
當時家裡窮得啥也買不起,課本書是借的,書包就別提了,每天用塊布包一下課本拿著上學去了。買不起筆,就用別人用剩的鉛筆,再套一個杆子接起來用。為了節省紙和筆,我還常常在地上練字。雖然這樣的學習生活很艱苦,但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日本老師對臺灣學生非人的折磨。記得讀小學時,日本人規定,每天早上要禱告,我當時較頑皮,不願作禱告,用腳在地上寫字,日本校長見狀,先是躲在我身後,然後乘我不備,猛地一下用皮鞋將我踢倒,接著再把我拉起來,再次把我踢倒,如此重複,踢得我小便失禁。當時臺灣天氣很熱,地是沙泥地,我穿的是短褲,倒在地上,疼得要命,起來後,眼冒金星,搖搖晃晃無法站穩。
二、我家遭受的災難
1935年,臺灣清水發生大地震,當時我家房子是用泥和稻草壘起來的土房子,根本經不起地震。房子倒塌後,親娘、親妹妹被壓死,我被震倒在房子廢墟中,拚著命從房子裡爬了出來。後來為了防震,我家千方百計湊錢,蓋起了磚木結合的新房,我爺爺、叔爺兩兄弟合住在一起。
然而新房住了沒幾年,1943年,我剛到清水中學讀初中時,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,為滿足戰爭補給,在我老家建造海軍燃料廠,一下圈進了大片土地。我家種的土地,包括宅基地,統統被侵佔了去。房子被強拆,沒有任何補償。我爺爺爬到房頂上,想著房子將被拆掉,還有維生的土地也將被奪走,手腳氣得發抖,傷心地大哭起來,生了一場大病,不久就去世了。
就這樣,我爺爺兩兄弟被分開了。我叔爺到了彰化鄉下種地,那裡土質差,只能種菜,生活很苦。我們家則靠翁家老親眷送的堆稻草一塊地,利用老房子拆下來的破舊材料蓋了一間茅房,全家老小擠在一起。因此,爸爸也經常生病。
日本鬼子除了建燃料廠外,還在我家鄉造“陸軍路”,路從北到南很寬能開坦克、汽車,經過我的新家。為此,派出所要求每戶出一人修路,當時家裡父親生病,沒有壯勞力,我最大13歲,下面的孩子只有4、5歲。無奈,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修路。
修路時鄉親們可憐我又瘦又小,沒有力氣,土框都比我大,有意在我框裡少裝土,不料來回跑了幾次後,被日本員警發現了,便說我“磨洋工”,順手用“三八蓋”(日制三八式步槍)保險栓伸進我鼻孔使勁轉,把我折騰得眼淚都掉出來了。
除了運土修路外,還規定每戶要在路傍種一棵樹,幸虧有我堂叔幫忙,挖好坑,種上樹後再掛上牌子,寫上是哪家人家種,每天要去澆水,幸好樹沒死,否則要重種並受罰。
1944年,隨著日本侵略戰爭的不斷擴大,他們的困難也越來越大,需要的後勤保障越來越多,對臺灣老百姓的掠奪也更加瘋狂。他們採取了強征的辦法,公開貼出告示,逼迫臺灣老百姓交出糧食與金銀手飾。我後娘是獨生女,二十七、八歲才與我父親結的婚,有一點手鏈、戒指等嫁妝,我堂叔老婆向員警告密後,全被員警拿走了,後娘眼見唯一值錢的東西被拿走,傷心得難以言表。
為了躲避糧食被搶,臺灣農民千方百計想辦法,在草垛下面挖個洞,把糧食藏起來,但日本鬼子就叫偽保長用長長的鐵棒往草垛裡亂戳,檢查裡面有沒有糧食。
糧食被日本鬼子搶走後,為了填飽肚子,我們不得不把木薯、番薯磨成粉,用這種澱粉做成皮子,再把捲心菜切碎,加點蝦皮,作為餡做成菜包子。很長一段時間,我們幾乎沒有糧食吃,就靠吃這些東西度日。後來,我就經常去海邊,靠給姑夫幫忙拉網,分到一點小魚,拿回家裡曬乾,包包子吃。
三、受苦受難並非我一家
日本鬼子欺壓臺灣老百姓罪行罄竹難書且不勝枚舉,除了我家人的悲慘遭遇外,當時廣大臺灣人民普遍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。
1943年前後,太平洋戰爭最艱苦激烈的時候,沒飯吃的臺灣百姓遠不止我一家。有一位面黃肌瘦的臺灣女農婦,餓的實在撐不住了,跑入我的初二日本老師家中,偷偷掀開鍋蓋,吃了一點點鍋巴,不巧被他老婆發現,當即用日語哇哇大叫起來,她孩子立刻跑去向父親通報。這位日本老師是侵華退伍老兵,聞迅後當即停課趕回家中,用軍皮鞋惡狠狠朝農婦踢去,把她從塌塌米上踢到了塌塌米下,痛得在地上直打滾。因為老師不上課,我和同學們都跑去看究竟,面對如此非人的折磨,大家難過的當場淚流滿面。
我還曾親眼看到過讓我銘心刻骨的場景。記得那一天,我正在家中在地上練字,忽然聽到屋外一個小姑娘傷心地哇哇大哭,我跑出去一看,只見有一輛小車停在她家門口,準備抓她上車,從周圍的議論裡我打聽到這戶人家裡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,生活貧困,實在養不起,只得把這個十三、四歲小姑娘賣到妓院去,小姑娘無力抗爭命運,哭喊聲隨著遠去的汽車漸漸消失了,但我腦海裡至今都不會忘記小姑娘被強行帶走的那一刻,日本統治時期,臺灣人民真的受盡了苦。
同樣,我的親戚們在日據時代生活也苦不堪言。我叔爺的小兒子(我的二叔)在太平洋戰爭期間被日本鬼子徵召去當軍夫,到過海南島,吃盡了苦頭,最終總算保住了性命,孤身返回了臺灣。還有我的一位堂叔,年紀較我大2歲,小學畢業後,由被騙到日本做童工,吃苦受累無數,直到日本投降後才回到臺灣。
四、臺灣人民與日本侵略者不共戴天
哪裡有壓迫,哪裡就有反抗,臺灣人民從不甘心日本的殖民統治,一有機會就會教訓日本鬼子。記得當年讀小學時,我和小夥伴們懷著對日本鬼子的滿腔仇恨,合起夥來狠狠地教訓了一下日本校長、員警的孩子們。
當時日本學生與臺灣學生分開就讀,我們在本地鄉下小學讀書,而日本校長及鄉公所員警的孩子們均到清水鎮上學,我和十來個夥伴們就商量,我們雖然人小力氣小,但對付“日本小鬼子”還是綽綽有餘的。於是我們事先躲在日本學生每天回家必經之路旁的毛竹篷裡,等到晚上日本校長、員警的孩子們放學經過時,冷不防,一下子沖出來,把他們痛打一頓,打得他們哇哇亂叫,然後一哄而散,等他們父母來後,已經找不到我們了,氣得他們只好自歎倒楣。
最解氣的是1945年8月15日,日本投降了,抗戰勝利了,消息傳到臺灣已是九、十月份,農民知道後,高興得跳起來了,大家不約而同拿著扁擔成群結隊來到鄉公村、派出所去打日本鬼子,這時平時作威作福的日本鬼子,變得很老實了,連大氣都不敢出,老老實實任臺灣農民痛打,直打得大家打累為止。而在這以前,去所謂的區公所、鎮公所去辦事,非得講日語不可,不會日語,日本人就馬上說“臺灣人”、“支那人”,讓你滾蛋。當地許多農民因沒錢讀書學日語,所以根本不敢進區公所、鎮公所大門。
當國民黨軍隊到臺灣時,臺灣人民則敲鑼打鼓夾道歡迎他們來接收臺灣。臺灣人民挑著水果與茶葉蛋去慰問他們,與對日本鬼子的態度成鮮明對比。
抗戰勝利70周年紀念日即將到來,此時此刻,我們應高度警惕島內李登輝之流發表媚日言論等方式,千方百計美化和粉飾日本當年對臺灣侵略的“台獨”行徑。想當年日據時代,李登輝家境殷實,曾改日本姓及赴日讀書等,生活過得風光,自然體會不到廣大臺灣老百姓所受的苦。我之所以要回憶當年本人家庭和父老鄉親們的不幸遭遇,就是要表明歷史絕不容歪曲與篡改,讓事實真相說話,從而讓青年臺胞牢記國家貧窮落後導致異族侵略的深刻教訓,弘揚抗戰精神,更加珍愛和平,懷抱理想信念,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做出應有的貢獻。
(翁朝陽系原浙江省台聯顧問、原上虞市政協副主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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